七月青海风景在路上第二篇 杭州重要旅游区将设公安派出机构

大小金环球日记 | 我的枪不见了,你的还在吗?



青岩的早晨:我的枪不见了,你的还在吗?


清晨的小巷,穿着睡衣两眼惺忪门吱呀一声推开手提尿壶的妇人,泼向花田,暗香浮动,红灯笼被冲击了一下,展开心肺享受了这结果,小镇说:我醒了。




日出东方,昏暗不明。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。背景的那块山,硬硬的还在,经历了千年还在。城墙。老屋。狗。独行的人。看着你们的有无,看着你们的来去,看着你们变变变。你说你变了没有。


两个城。外面的世俗,里面的孤独;外面的嘈杂错乱,里面的低吟长叹;外面的无处躲藏,里面的无法想象。




走吧走吧。寺院无法拯救你,道观无法拯救你,天主教堂无法拯救你,基督教堂无法拯救你,宗祠无法拯救你。你的枪不见了,你无路可走。你向谁忏悔,谁都无法拯救你。你的枪不见了,你找遍了镇子。背景的那块山,硬硬的还在。


孩子别哭,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吗?巴掌朝脸的方向呼啸而来,寻找一根趁手的棍子。你的屁股疼吗?泪珠挂在脸上,目光无限迷惘:你是我的亲生母亲吗?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吗?可是我要跟着你,不管你去哪里。不管你手中有没有棍子。巴掌与脸的亲密接触,这是我们的宿命。你要去礼拜堂吗?请带我去。请带我去见上帝。请带我去见佛祖,请带我去见唯一的和许多的神,请带我去见列祖列宗。它们首先是你的,其次是我的。




你是我的亲生母亲吗?为何你的手中有一根棍子。


永恒之女性,引领我们飞升?陶令不知何处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。眼前有景道不得,早有蜻蜓立上头。列祖列宗,请恕子孙不肖。我的枪不见了,翻遍了所有地方,怎么都找不到。


列祖列宗说,耕读传家。读书有什么用?考上头名状元?鲜衣怒马,一日看尽长安花?可是绣楼里的小姐,是在路上遇见的,赠送的银两,用手帕包裹着,当时硬硬的还在,如今已经羞涩。你是天使投资人吗?如今创业公司早已倒闭,状元归来,安静的府第,闭门读书。读书。读书有什么用?我的枪不见了。读书也不能拯救我。


谁曾经带着敌人而来,谁曾经带着朋友而来。住在房东的家里,像过自己的日子。外面小镇的假象,里面小镇的真相。外边的圆融,里面的四方。其实都已经抽空了具体内容,只剩下形式逻辑。躯壳还在,建筑,门楼,窗棱,门神与祖宗的告诫,悬挂的包谷,背景的那块山,都还在。但是没有了枪,六神都无主了。谁是我们的朋友?谁是我们的敌人?这个问题要搞清楚。


蹲在石门坎上端着杯子刷牙的美丽女人,是你的玉手在摇动,还是你的螓首在摇动,长发跟着飘动,裙裾跟着在飘动。轻轻的晨风,城上的旌旗也在动。所有的肉体都在飘动或移动,所有的目光都在移动,所有的心都在移动。




你是我的亲生母亲吗?你的棍子还在吗?


一池荷塘,半干的莲叶。杂草一样美丽。初秋的丹桂树。八月桂花遍地开,鲜红的旗帜树呀树起来。无数的枪曾在空中炫耀着自己,对别人生命的否定,对自己生命的支撑。简单而直接,简单而粗暴,简单而有力,简单而绝望。


孩子别哭,我的手中没有棍子,只有一只猪脚,或者叫一个猪蹄。嫩嫩的,香而不腻。25元一斤。昨晚炖了一夜,肥而不腻。我们啃猪脚吧!美好的愿望,美好的欲望,美好的希望。我的未来和你的未来,


远处传来一只狗的叫声。我们啃的是猪的手,跟你一只狗有一毛钱关系,也来发表你对生活的意见?嗯嗯。哇呜。嗯哼。我们的身体像一头猪,我们的内心有一只狗。




列祖列宗都已经远去。只有作为背景的那块青岩石山,硬硬的还在。山上有一道城墙,是它的标志。我们也将远去。我们不得不远去。谁也不能拯救我们。我们只管啃我们的猪蹄。


我们的身体像一头猪,我们的内心空空如也。狗已不知所踪。它对生活没有什么意见。它对性生活也没有什么意见。它对新中国的性生活也没有什么意见。肯定有什么人炖了狗肉吃了,香喷喷的,他们围炉而笑。他们的盛宴,掏空了我们的内心。


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。这是在清晨。太阳不见了,只有迷雾。这是青岩。外面的小镇和里面的古镇。里面和外面,牌坊是一道界线。外面的马克思,里面的孔夫子。外面的嬴政,里面的崇祯。外面的红烧肉,里内的包子。


牌坊前你的背影。肥大的身体和宏大叙事的背影。没有了狗的叫声。




我的枪不见了,你的还在吗?


人物介绍




老金——金心异,大叔级,一位事业上成功,教子却失意的政经老司机。当过深圳市人大代表,前海金控前副总裁,玩转《21世纪经济报道》的编委。燃鹅,他的孩纸却觉得他与孩纸沟通的很“失败”并且抗拒他的一切。




小金——不想上学不想上学不想上学,不想听话不想听话不想听话的初一小男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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